所以,中國跟菲律賓在南海的緊張事態大概暫時告一段落了,兩邊各自運用『休漁期』這個頗聰明的藉口下台謝幕,菲律賓靠著老美小小發洩一下,中國看似被菲律賓吃了個臭豆腐,實際上告訴全亞洲國家,如今在西太平洋,沒有老子點頭你們誰都別想過好日子。
這種發展有人會意外嗎?
所以,中國跟菲律賓在南海的緊張事態大概暫時告一段落了,兩邊各自運用『休漁期』這個頗聰明的藉口下台謝幕,菲律賓靠著老美小小發洩一下,中國看似被菲律賓吃了個臭豆腐,實際上告訴全亞洲國家,如今在西太平洋,沒有老子點頭你們誰都別想過好日子。
這種發展有人會意外嗎?
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,除了人生地不熟之外,想不到其他形容詞,只好乖乖把旅遊書拿出來,照樣造句來一遍,這回來到聽說頗受歡迎的中等餐廳,坐了好久的長途巴士,轉了兩趟地鐵還加上一小段步行,夠累了,遠比當地人習慣用餐時間至少要早一個小時,但我真是餓,該吃的還是得補充一下。
這天晚上又是不知道該吃什麼,本來想去鶴橋,但一個人坐一桌,不管點多少,總是窩囊了些,回過身還是來了這間連鎖店,自己一個人面壁思過雖然空間侷促,至少或臥或倒都隨己便。
號稱『全席個室』,一個人也有包廂,只是小的可憐~
問問日本女孩,來到京都,你會想幹嘛?排名第一,當然是『著裝散策』,換上現代日本人一輩子或許只會穿個三四次的正式和服,精雕細琢的盤髮,挽著斑斕手包,走在名院、古剎、舊街間,彷彿,大和撫子。
輕輕挽著她的手,那,大和撫子,你接下來想去哪裡?
雖說不是第一次到訪,但卻第一回有人在京都帶路,午餐是一般觀光客絕對不會到的點,如果把外面的立牌跟遮簾拿走,完全就是一般平房民宅,遺憾的是京阪一帶太多這種店,又不住在那邊,如此碰運氣般的造訪,民國幾年才能窺其概貌?
也還好有人願意帶,志花ちゃん,謝謝你!!!
for Krist:友誼,利用科技,穿過國境與時間,恆久遠。
自從我放話不愛吃叻沙,甚至質疑叻沙到底好吃在哪之後,新加坡的好朋友就對我很不服氣,她覺得我是笨蛋,一個對於新加坡飲食自以為是、先入為主的笨蛋,每次不小心透露有可能要去新加坡,她就會不厭其煩的一再叮囑:『要去吃叻沙、要去吃叻沙…』她又是遠嫁英國,像這種碎碎念不停的神經戰,一度讓我以為她其實是在施展從霍格華茲學來的什麼咒語…
站在六本木街頭,暮然想起,自認來日本像去灶腳的我,其實第一次在這裡過新年!?週六傍晚六點半,原本該是紅男綠女八方匯集的 Grand Hyatt Tokyo 大廳,卻在12月31日暗夜中,寂寞的像是脂粉太重的過氣紅包場歌女,不管待多久,始終無人搭理;拉著風衣領子,走在六本木通り上,不到四百公尺距離,大老闆坐著 Bently 轉進小巷,他是回家過節還是找女人開心去了?四台 Lamborghini 用三十公里的速度與一貫囂張狂妄的引擎聲,掀起狂牛初代的刀扇門,用慢車道熱車前進,四個中年男子,四個留空的副座,雖然前蓋與側板改裝的LED燈很有『首都高 暴走』的FU,但我還是不由得打從心底說:『有錢人,你為何就是沒品味?』
喔,這裡是六本木,都市更新與品味更新是有時間差的,我期待太多了;走向麻布十番,經過幾間排著二十公尺人龍的蕎麥麵老店,整個胃都翻攪起來,我超過十四小時沒吃東西,真的好餓!又突然想起來,這種好時機,其實該應應景,去老街走走?反正餓到底了,那,淺草…?
這回到北海道主要是準備往道東走,看風景去,第一晚先與正在札幌唸書的朋友碰個面敘舊,只是博士班最後一學期事情頗多,見面已經八九點了,札幌雖說是道廳所在地,但餐飲業比起東京大阪還是有著相當差距,多數餐廳居酒屋半夜十二點前就打烊收工,倉促之餘哪邊近也就哪邊好,車站前有一整棟大樓都是吃吃喝喝,這邊囉。
只是話說北海道的海產真是一年從頭到尾都能讓人又驚又喜,難怪當年認識一位北海道出身的朋友,偶而同行吃飯時總避過海產類不選用,『這也能算魚嗎?』是他常掛在嘴上的口頭禪,一開始覺得他誇張,第一次來訪後覺得所言非虛,現在,完全臣服;而且這裡眾多農產品,品質之優良,已經到了令人納悶的地步了,這世界上我只知道一個地方能把新鮮玉米種的比罐頭玉米還要甜,沒錯,北海道!